“大少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!”
王老吸了吸口水,砸吧砸吧嘴唇,仿佛那香醇的千里醉已经喝到了嘴似的。
回过神来,便急忙的翻着药箱去了。
顾二爷眉间紧拧,面上满是不悦之色:“瑾炎,你当真是不听二叔的劝吗?”
顾瑾炎冷笑:“劝?听二叔的什么劝?劝我跟二叔一样来害我姐姐?二叔您的记性不太好,我来帮你回忆回忆,究竟是谁安排顾问寻那小子给我姐姐传信的,这点您比我还清楚吧?”
“小人的污蔑之言!你竟天真相信!可笑至极!”
“行了……事实究竟如何如今就不深究了,瑾炎,你所得出的这个结论也不过是顾问寻的片面之词罢了,那孩子品行不端是常态,他说的话不可全信。
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,不要随便乱冤枉人,此事为父会彻查清楚的。不过你方才说事情没有那么复杂是何意,你真的去劫狱了吗?”
一直没有插嘴他们叔侄之间的争论的顾享终于幽幽开口,显然是不想他们再在这个死结上头争执不休。
虽然他看似实在为顾二爷说话,但有心人都知道,顾大少虽然抓着顾问寻指证是顾二爷命令的死理,出言咄咄逼人占尽先机。
但终究不过是只有一个人证罢了,他顾少虽然猖狂,但比起老根深扎的顾二爷,顾大少的底子还是要稍显稚嫩。
若非要硬拼,恐怕到头来反而还会伤了自己。
顾瑾炎冷冷一笑,自然是知道老爹的良苦用心。
虽然心中的有些不忿,但总归还是止了话头没有继续与顾二爷争锋相对。
转而说道:“老爹啊,虽然你儿子我英俊帅气强大无比,但是啊,去大理寺劫狱这么酷的事情还是做不来的,儿子虽然荒唐,但是毕竟还是顾家的一员,自然不会以一己之私把咱们的顾家推到风尖浪口之上。
更何况,大理寺现在成天坐镇这一个夏运秋,那厮变态又可恶!儿子承认,不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