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卢都堂的百战精锐,以后也是营内的同僚,游骑兵要多跟他们学本事。”秦九泽连忙把身体躬下去一点,脚步来到了跟前,秦九泽略微抬头看去,却见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,身上穿的只是一件红色的普通棉甲,正神态温和
的看着自己。
他来之前想象过庞将军的形象,基本是跟李重镇、虎大威那样高壮蛮横的模样,现在看来倒比卢都堂这样的读书人还要斯文,不知如何练出了这许多家丁。“当年在滁州五里桥一战,安庆营从流寇右翼破阵,与都堂兵马合力击溃二十万流寇,如今想来仿如昨日。”那庞将军轻轻摇头,“卢都堂文武双全,败于建奴非
战之过,本官每思及此,便扼腕痛惜。”
秦九泽和满答儿低垂着头,虽然仍没有交流,但有了卢都堂作为桥梁,感觉与庞将军的距离更近了。庞雨上下打量二人,伸手在秦九泽左臂棉甲的破口上翻了一下,转头跟旁边那人道,“庞丁你记一下,晚间到了扎营地之后,去辎重司领两件锁子甲,送到骑二司
游骑兵旗队去,给二位壮士先用。”
那边应了,秦九泽犹豫一下小心的道,“回大人话,小人一直都惯了穿棉甲,因当着这尖哨,锁子甲动弹起来有声,马也跑不快,倒不如棉甲轻便暖和。”
庞雨哦了一声,立刻对那亲兵道,“那就换领棉甲送去,二位壮士新来军中,若是缺了什么,就尽管跟军官提,也可以直接来中军找本官。”
两人呆了片刻,没想到这位传说中一晚砍了五十个脑袋的将军如此和蔼,满达儿噗通又跪下了道谢。
那庞大人摆摆手,“安庆营中时常会召集问话,不必如此多礼,听闻二位以前是宣大尖哨,不知与寻常夜不收有何不同,可是要哨探得更远些?”秦九泽见庞雨发问,连忙埋头道,“夜不收寻常就是营伍周遭哨探,尖哨确实要走得更远些,不拘营伍附近,但凡边口有传言,上官调派我们尖哨出边,边口上蒙人部族众多,都要跟边口各堡做生意,出边多是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