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里,好好的对你。把过去我想做的,都做一遍。”
船的周围还是构造‘精’良的水军营寨,风中除了水的生冷气味,还有那些兵器的铁腥味,甚至耳边还回响着水军‘操’练发出的整齐的呼和声,在这样一个近乎严酷的环境里,他那样温柔的笑容仿佛另一个极端,让我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等到下了船,刚一走上码头,裴元修便轻轻的放开了我的手。
我越发的心‘乱’如麻,也不去看他,跟着回行的队伍往前走了几步,就听到旁边几个‘侍’‘女’小声的吸冷气,原来是码头上的风势太强,这些‘侍’‘女’身材娇小,有的被吹得险些跌倒。
可我身体明明还没完全恢复,却一点事都没有。
想着觉得有些怪,我下意识的回过头,才发现裴元修一直走在我的身后,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凛冽的风,只听衣衫被吹得猎猎作响。
我顿时有些喉咙发哽:“公子……”
他只是淡淡一笑:“走吧。”
。
接下来的日子,我就一直住在他那座近似行宫的宅邸里。
算起来,这些年起起伏伏,我似乎还从来没有过过像现在这样又舒适,又闲散的日子,吃穿用度皆为上品,那些‘侍’从们也一个个恭敬而和气,看着我的眼神就像看瓷娃娃一样,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摔了腰跌了脚的。
在这样的生活里,唯一的苦涩,也许就是等待。
可即使苦涩,也是带着希望的。每天‘药’老来灌我喝下一碗苦涩的‘药’水,都用离儿做借口,我也能乖乖的喝下去,只是喝过之后,半天脸都是皱的。
就在我深吸一口气,捏着鼻子灌下最后一口‘药’汁的时候,裴元修正好走到‘门’口,看见我难受得差点干呕,忍不住抱怨:“‘药’老,你这‘药’就是用黄连熬的吧?”
‘药’老只笑,没说话,裴元修笑着走了进来,突然一伸手从背后变戏法一般的托出一碟‘奶’香梅子来:“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