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要哭死了。”
……
这是那天,说起孩子的名字时,他与我的玩笑,想着我们将来老了,牙掉光了,满头白发坐在墙根晒太阳的样子,两个人都直笑,心里满满的却是愉悦和快乐。
可现在,我却恐惧得连呼吸都无法继续了,不安的看着眼前的那个人。
他——他会说什么,他——要说什么?
他也看着我,目光却好像有了一时间的恍惚,不知道是在看我,还是在看着怀里的襁褓,那眼神都是我从未见过的茫然。
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,我顿时紧张了起来,不知道他会说什么。
而他却一挥手:“开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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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悬起的心,狠狠的落了下来。
就像一脚迈出去,原本以为是地狱烈火,也可能是严冰寒潭,可却踩到了最普通的青草地,虽然没有危险,却让人的心里越发的空起来。
他并不是忘记我了,如果是别的人,这样的表现,我一定会以为他遭受了什么变故,忘记了过去的事,也忘记了我这个人,可他不会,从刚刚他听到我的名字时,我就明白,可他为什么会这样,又或者,伤人的锋芒隐藏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?
这一刻,说我是如坐针毡,一点不为过。
屋子里燃着香,远远的也有暖炉,暖意融融的,可我的掌心却是冷汗涔涔。
我不知道,他到底要干什么。
就像现在,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就坐在我的面前,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,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‘波’动,和刘三儿细细的谈着时政,两个人竟然还很投机。
喝了一口酒,他慢慢的放下酒杯,说道:“照这么说起来,杨继倒也是死有余辜。”
“当然!”
“看来,你对那些刺杀杨继的人,是很赞同的?”
“……这,倒也没有。”
“哦?”
那人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:“你不是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