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在那狭小‘逼’仄的石屋里,度过他人生的‘洞’房‘花’烛夜吗?
想到这里,我的脸已经红得连耳根都红头了,却咬了咬牙,努力的走到他的身后,轻轻的伸手,牵住了他的手。
才发现,他的指尖还有些冰冷的水珠,可肌肤却是滚烫的,当我触碰到他的一瞬间,几乎‘激’起了火‘花’,能听到空气中啪的一声。
我忍着羞怯,握住了他的手,将他牵回了屋里。
可是,当两个人都走到‘床’边,面对那个小小窄窄的木‘床’时,两个人都没有下一个动作了。
连我自己也在犹豫——
虽然,很多事我来不及考虑,可有些事是不可能没有意识的,既然答应了嫁给他,既然要做夫妻,‘床’笫之事是无论如何也难免的,可我毕竟还身怀六甲;但,如果让他睡在屋子里……
就在我心跳如雷的时候,刘三儿突然一转身,又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。
我一时间也傻了,看着空空的‘门’口,忘了反应。
他还是——
心里的滋味,说不出是放松,还是无奈,好像打翻了五味瓶,千万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,让人捉‘摸’不透。
而就在这时,却听见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,抬起头来一看,刘三儿抱着他的被褥枕头,又大步的走了回来。
我一愣,下意识的退了一步,轻轻道:“你——”
话没说完,就看见他抖着一张破旧的‘床’单,一下子铺到了‘床’边的地板上。
“你这是——”
“我就睡这儿。”
他手脚麻利,很快就将被褥都整理好放在了地上,然后抬起头来对着我一笑:“今晚我就睡这儿,守着你。”
。
夜,已经很深了。
可我还是睁大着眼睛看着头顶灰‘蒙’‘蒙’的蚊帐,人有些莫名的颤抖。
心里原本是在高兴,甚至高兴得有点发抖,而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