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步,也不知道历经了多少苦楚,多少磨难,更是为苏梦枕出生入死,才有了今天的地位。
&ep;&ep;可眼前这个残废,何德何能,莫不是只因为他姓苏。
&ep;&ep;但他城府极深,面上已不露喜怒,目光一垂,白愁飞望向了苏青怀里的那张长琴,八根弦丝的怪琴,他眼神不由得变了变。
&ep;&ep;以他们这般地位、身份,寻常之物是很难随身而带的,只有越不寻常的东西,才会越值得人珍视,就像是,苏梦枕的枕头,那方小小的玉枕,没有谁知道里面暗藏了什么玄机、秘密,但也正因为未知,所以才是京城传言中最可怕的东西之一,就好像当年雷损的那口棺材,连关七看见,都要绕着走。
&ep;&ep;如今,眼前这个人,正像苏梦枕拥着玉枕一样,拥着那张琴,突然白愁飞忽然往后退了几步。
&ep;&ep;因为椅上的苏青,正将琴横起,接着拨着弦,弹着琴,琴声清亮,可当真是好听悦耳啊。
&ep;&ep;“媚儿,好听么?”
&ep;&ep;他没有理会白愁飞,只是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,笑问着那个面颊绯红的姑娘。
&ep;&ep;白愁飞的脸已阴了下来,然后面无表情。
&ep;&ep;“那我想要请问,大堂主会些什么?莫不是只会弹琴?要知道,弹琴可争不来权势,夺不来地盘,更是杀不了人!”
&ep;&ep;苏青十指一压,琴声立止,他不以为然的想了想,神情奇怪道:“代楼主怎知弹琴就不能杀人?这个世上有人摘花飞叶都可置人于死地,须知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,此言却是有些狭隘了!”
&ep;&ep;白愁飞冷冷一笑。“装模作样,我还不用你来教,你就算把琴弹上了天,也终究不过残缺之躯,难成大器!”
&ep;&ep;苏青却一摇头。
&ep;&ep;“代楼主你又说错了,琴声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