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&ep;李寻欢满是复杂的拍拍铁传甲的肩膀,忽然一笑。“不错,你我何须分个彼此!”
&ep;&ep;铁传甲这会双眼已红,神情激动,心头只觉得有一股热血往上冲,情难自制。
&ep;&ep;“哈哈,值了!”
&ep;&ep;“来,废话少说,喝酒,喝酒!”
&ep;&ep;苏青实在是瞧不得别人这般模样。
&ep;&ep;“对,喝酒!”
&ep;&ep;阿飞没说话,已取过酒壶,用行动说话。
&ep;&ep;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,风却未停,夜风萧索,却盖不过屋内几人的欢喜。
&ep;&ep;江湖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尔虞我诈,阴险狡诈经历的多了,能同饮一桌者,已是少之又少。
&ep;&ep;几人推杯换盏,时而发笑,时而长叹,一夜未休,所求不过共谋一醉罢了。
&ep;&ep;直到东方的天边,一缕淡金色的晨曦逐渐照亮了大地,划破了昏沉。
&ep;&ep;“帮主!”
&ep;&ep;听到耳边唤声。
&ep;&ep;苏青才揉了揉眉心,一个人望着满桌的狼藉,那三人已不知何时离开了。
&ep;&ep;长街上,已有人趁着清晨开始扫雪,笤帚在地上“唰唰”划出声响。积雪下,一块块粗糙的青石板,在曦微晨光的照迎中,仿佛一块块碧透的青玉。
&ep;&ep;鸡鸣,犬吠。
&ep;&ep;远处似是传来咳嗽。
&ep;&ep;“唔!”
&ep;&ep;苏青喉中气息一沉,浑身气血一涌,立似变成一尊火炉,一缕缕白雾自他头顶蒸腾而起,居然散着强烈酒气。
&ep;&ep;“还是头一回喝这么多酒!”
&ep;&ep;陈二侯在一旁,见苏青酒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