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入腹,使了个千斤坠,头顶寒芒一卷而过,带起几缕断发,未及喘气,那卷起的剑身,忽然被抖的笔直,而后又卷向另一边,这下是缠了个正着。
&ep;&ep;黑汉面无人色,尖声急道:
&ep;&ep;“你、”
&ep;&ep;字将出口,剑已收回,声音戛然而止。
&ep;&ep;他嘴唇翕动,似是有话要说,可挣扎着刚想动,转身的同时,踉跄走了三步,就见脖颈上,一条细如发丝的红痕,慢慢浮露。
&ep;&ep;“噗嗤!”
&ep;&ep;血雾喷薄而出,黑汉已倒地不起,死在街心。
&ep;&ep;剑身如鞭一抖,血珠尽散,苏青起身右手一转,只见三尺绕指柔,已似灵蛇归洞般攀上他的腰部,归入鞘中。
&ep;&ep;望着地上的尸体,苏青喃喃道:“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,声再大,也还是得死!”
&ep;&ep;窗外,白马长嘶不止,主人身死,它似有察觉,扭身已朝另一头奔去,转瞬消失在暮云西风里。
&ep;&ep;伙计被掌柜的推搡出来,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哆哆嗦嗦的开腔道:“客官,咱要打烊了!”
&ep;&ep;苏青笑了笑,随手抛下几角散碎银子,捏了几枚甜糯的蜜饯,出了茶馆,朝风云客栈走去。
&ep;&ep;等到门口的时候,他看了看墙上的金环,又瞧瞧旗杆上的八柄钢刀,想了想,只抖袖探手,把左手按在了墙上,口中气息一吐,手背筋络一跳,慢慢压了下去,遂见掌下青砖成粉,随风扬洒。
&ep;&ep;等手再拿起来,墙上已多出个两三寸深浅的掌印。
&ep;&ep;做完这一切,苏青才抛着蜜饯,边用嘴接着,边提起黑汉的尸体,朝白马离去的地方走去,转眼没入暮色。
&ep;&ep;……
&ep;&ep;时至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