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着颤鸣,柄上的红绸“呼”的一声卷起,像是融入了那最后一抹的余晖中。
&ep;&ep;而那八位刀客,早已没入昏沉的暮色,不见踪影,只能瞧见渐远渐淡的烟龙。
&ep;&ep;苏青砸吧着嘴,像是瞧着热闹,目泛奇异色彩,他很珍惜现在的闲暇光景,毕竟,这茶楼外,又是一个江湖,天快要黑了,他也快要出去了。
&ep;&ep;出了这楼,入了这江湖,恐怕往后想要安安心心的睡觉吃饭都不行了。
&ep;&ep;而且,肯定还有人来。
&ep;&ep;直到天边的火红一点点的黯下,暮色浓稠如墨,就着零星黯淡的天色,街上忽然奔出一匹快马来,马蹄声急,那些个惊魂未定,刚爬起来的人,这会又忙躲了下去。
&ep;&ep;一匹马,来势却汹,蹄声如奔浪,席卷石街。
&ep;&ep;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马,从头到尾,看不到丁点杂色,嘶鸣长啸,可说来也奇,就在快越过茶楼的时候,,一双结实粗壮的手臂陡然发力,黑铁似的五指一拽缰绳,白马豁然仰首提身,前蹄如人立起。
&ep;&ep;马背上的,是个精赤着上身的虬髯大汉,袒露的肌肉,块块鼓起,就仿佛是铜浇铁打的一样,一双虎目直直望向那桌案上的鲜红请帖,他声若闷雷,喝问道:“这请帖你是从哪得来的?”
&ep;&ep;“捡的!”
&ep;&ep;盈盈火光下,苏青倚着窗户,笑的温和。
&ep;&ep;黑汉双眼先是一睁,而后一凝,冷冷一笑。
&ep;&ep;“既然是捡的,那就不是你的,你得还回来!”
&ep;&ep;苏青讶异道:“难不成是你的?”
&ep;&ep;黑汉一瞪眼。“你不给,就得死!”
&ep;&ep;苏青瞧着他,淡笑道:“够豪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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