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。
常小文骑马赶到了客栈。
“风里刀,找了你两天,出了皇宫的大门就不认人了?是不是真想去包几房小妾?我看你是皮痒了!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,我都还没决定呢?”
风里刀四下躲着,最后被人扛着出去的。
“反正我不管,我和顾少棠,你选哪个?不给个结果,还想躲,你们这些臭男人,全都不是好东西,我要是得不到,就先阉了你,别人也休想得到!”
“啊,掌柜的,救我啊~”
那女人来的快,去的急,就剩苏青摇头失笑,望着二人争吵咒骂的背影,怅然若失。
他揉了揉眼睛,转身进了客栈。
直到某一天。
大漠上来了个青年,纵马而来,背着把快刀,黝黑的血肉泛着一层汗光,编着黑发,耳上配着银环,袒露的身上画满了一块块怪异的图腾,还有数不清的伤疤,有新伤,有旧伤,有刀剑劈砍的伤势,还有野兽抓咬过的痕迹。
矫健挺拔的体魄绝不臃肿,筋肉分明,像是头豹子,可等看见他那双眼睛,那双森寒阴沉,仿佛泛着绿光,如要择人而噬的眸子后,他就像是一头孤行在大漠上,环伺着这片土地上猎物的恶狼。
酒旗猎猎,宛若感受了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机。
打着瞌睡的男人睁开了眼,伸展着腰,像是早知他会来,早在等他一样,提着身边的剑,慢慢走了出去。
这头狼,当年走了,如今终于又回来了,他走的时候,只是头张牙舞爪的狼崽子,而如今,他已成长,他的刀法横行关外,罕逢敌手,他已杀人无数,刀法早已臻至到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,刀刃饱饮血液,千锤百炼的刀法。
这是苏青亲手喂养出来的狼,也是他所遇之人里,最可怕也最恐怖的敌人,也许比雨化田还要可怕,比得过那五十精骑,说不定,熬过了黑沙暴的他,今日便要倒在这里。
“秀秀呢?”
他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