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事了?”
门外又多了个声音,语气急切,是金镶玉的。
“遇到两个硬茬子,小事!”
苏青一剑刺死一人,直起身子,望向剩下的贾廷和路小川,嘴里仍不忘叮嘱道:“你别进来,守在外面,别让人滑了!”
望着转眼死了一地的手下贾廷脸色难看,摆着架势,沉声厉喝道:“贼有贼路,官有官路,你们竟敢和我们东厂作对?”
苏青的声音很轻,他神情平淡,嘴角带着抹浅显难觉的笑,道:“江湖路,一旦踏上了,哪还管得着什么官和贼,谁也不能置身事外!”
“何况你们东厂臭名昭著,杀了,也算替天行道了,有何不敢?”
路小川听的暴怒,阴沉寒声道:“等督公大军一到,我看你们怎么个死法!”
“那你们就更得死了!”
苏青话落人已提刀握剑扑上。
没有人能形容他的刀法和剑法,他的剑法快疾,凌厉,而且狠辣,刀法也快,势大力沉,却又兼之灵巧,刀刃过处势如流水,分肉拨筋,割皮断骨,这要是单一一种,搁在谁的身上,都不足为奇,天下人千千万万,奇人无数,能人辈出,总是不乏高手。
可奇的是,他一个人,两只手,两只手不但握着截然不同的兵器,还使出了截然不同的招数,他左手挥刀劈向贾廷,右手握剑刺向路小川。
以一敌二,更是分心二用,此乃武夫大忌,最忌三心二意,可他不但做了,更加挡下了,若非亲眼所见,真就让人难以置信,他的剑很快,已挡下了路小川的刀,他的刀虽不如剑快,甚至有一丝生疏,可也确确实实,挡下了贾廷的掌法。
恍惚间,就让人觉得不是以一敌二,而是以二敌二。
苏青眼眶里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珠子已转的飞快,留意着二人的动作,他初习此法时日尚短,如今首试,唯有凭借着应变弥补着那一丝滞阻,生疏。
“小川,前后攻他!”
贾廷越打越心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