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,胡说八道,我看你就是嫌我唱的曲儿难听,这是要和我对着干!”
苏青瞥了她一下,眯着丹凤眸子,笑的肆无忌惮。
“嘿,你还真就说对了,往后你一唱曲儿,我就吹这个,你不让我清净,那咱大伙就都别清净了,兴许啥时候你们还得让我送呢,我气死你!”
“嗒嗒嗒叭叭嗒嗒~”
说着,他已含着哨,吹了几口。
就听一阵破锣似的声音,断断续续,忽高忽低,从喇叭口传了出来,听的人鸡皮疙瘩乱冒,一阵牙酸,是浑身的不自在。
“好啊,我看你是皮痒了,今个姑奶奶非得把你这喇叭口折了!”
金镶玉柳眉一竖,骂着就伸手来抓。
苏青哪能随她意,脚下一挪,深深提着一口气,避过的同时含着哨就吹了一口。
“嗒~”
遂听一声高亢到穿破云霄的声儿炸响,震得的人耳膜发晕,太阳穴都跟着一跳一跳的,剩下的三个人,坐在一旁,捂着耳朵,望着屋里你追我赶的两人,消磨着无聊的光景。
只说一个追,一个赶,时不时还冒出两声唢呐,这下算是不冷清了。
追着追着,却见门外进来了一拨人。
苏青不跑了,金镶玉也不追了,唢呐也不响了。
见来了客人,所有人都来了精神。
黑子殷勤的招呼道:“诸位是要住店还是要吃饭啊?”
“要三间上房,再上点饭菜!”
说话的,是为首那人,头戴竹笠,一身黑底白边的袍子,手握长剑,墨眉白肤,笠沿下的眼珠黑白分明,眉宇间透着一股勃勃英气,与道上捞食的不同,多的是江湖气,而非匪气。
至于后面的四个也各有不同,其中三个步伐稳健,眼底散着警惕和煞气,各自压着竹笠,最后那个瞧着木讷老实,一言不发,背后背着个竹篓。
“秀秀,三间上房,照顾着!”
早被唢呐声折磨够呛的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