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就是死了。
想到这些,苏青幽幽叹了气。
天色将晚的时候,大漠上刮起了大风,寒风如刀。
远处响起驼铃声。
金镶玉赶在前面,黑子紧随其后,身后还牵着四匹骆驼,都驮着东西。
“怎么了你们这是?”
见二人脸色似乎有些不对,苏青有些奇怪。
“回来的路上,遇见伙马贼!”
“嗯?交手了?”
“没有,都死了,死的很惨!”
见黑子脸色发青,苏青似是已经意识到什么。
“被剥了皮,本来被埋在沙子里,大风一吹,全露出来了!”
金镶玉骂骂咧咧道:“我说怎么生意越来越差,敢情出了个黑吃黑的!”
她顺势瞄了苏青一眼,表情意味深长。
“你可别用那种眼神瞧我,我杀人还用偷偷摸摸?”
“哼,管他的!”
听苏青这么说,金镶玉这才作罢,不再纠缠,回头看了看天色。
“收拾收拾,把圈里的干草再铺一层!”
“刚才有人定了笔买卖,要人,我记得有拨刀客好像要接生意!”
苏青说着之前的事。
可等他看见金镶玉和黑子古怪的表情,脸色一变。
“不会这么巧吧?”
“不管了,过几天找另一家,这日子还早!”
“对了,最近东厂有大动作,几位大臣联名弹劾东厂曹少卿,结果相继问斩,抄家灭门,这段时间都避避风声,小心谨慎些,咱们现在不黑不白的,惹着谁都不讨好!”
“草他娘的,好好的黑店开着开着就变了味,真是遭了瘟了!”金镶玉一脸的晦气,有些幽怨的瞧着苏青,好像他就是那瘟神一样。
苏青神色柔和,温言道:
“不开黑店不挺好么?”
说完,他忽然又鬼使神差的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