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可如今,要是赢了一切都好说,要输了、死了,那宫家丢的可不光是面子,连里子都没了。
这时候。
苏青已对着金楼里的账房门拱拱手。“可有证过擂的老师傅给咱做个公证人,写个状啊?”
“容易,一张纸的玩意,马三爷用不用也给你来一份?”
有人吆喝着开口。
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。
马三冷冷扫了那人一眼,又看了看自己的师傅,师徒二人视线相交,一个复杂,一个高傲。
宫老爷子沉声道:
“也罢,事做了就得扛!”
马三拱手行了一礼也没多说什么,他自出道以来,借着宫家的势扶摇直上,从无败绩,心高气傲惯了,何况他得了宫宝森一身形意真传,刚劲霸道无匹,也有底气,面对一个下九流的戏子,又哪会有好脸色。
“帮我拿着!”
苏青对着身后女人悄声道。
西服一卷,这剑就裹在里头,搭手一碰,女人纤指一紧,而后把怀里的衣裳紧紧抱着。
松了松脖颈间的衬衫扣子,苏青眼底闪过一抹煞气。
不过十几分钟的光景。
一楼大堂里,众人无不是退到了外围,中间空出来一片。
公证人居然是太极门的徐叔,就是昨晚上摇骰子的,声朗气清,传荡开来。
“诸位见证,今有戏魁苏青与形意门人马三约斗于此,拳脚无眼,生死各安天命,无论谁胜谁败,过往恩怨一朝尽消,日后败者同门不得再寻衅报复,为表公证,特立生死状!”
“二位按个手印吧!”
苏青摩挲着指肚沾着红泥,摁了上去,马三紧随其后。
整个金楼里,所有人都拭目以待,这可比女人的身子好看多了,天下各门各派多有敝帚自珍的习惯,总喜欢藏着收着,真东西是很难看见的。
有懂行的老师傅叹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