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园的经理了,估计是商量订戏的事,过些时候,指不定就要登台露功夫,到时候大家伙都上去了,就你一人,看你怎么办!”
小癞子不以为然,他搓搓手,嬉笑道:“小青,你那还有钱么?”
顺势还指了指外面的吆喝,其中意思不言而喻。
苏青一蹙眉。“之前不给了你一块大洋么?”
小癞子立马叫屈似的。“都快两月了,早就花干净了!”
“呵,你小子可真是越来越癞子了,还两月?这么多年师兄弟们能凑出十枚大子都是问题,难不成你还嫌少?话说,你不提我还忘了,让你买糖葫芦解解馋,一块大洋得卖多少糖葫芦,小石头、小豆子吃了几根啊?你也没说给这些师兄弟们分点,一个人吃独食!”
望着苏青皮笑肉不笑的模样,小癞子有些哑口无言,就见他梗着脖子。“小豆子,小石头他们我可没忘,冰糖葫芦都吃了的!”
苏青提枪而立,见其目光躲闪游走,心想这小子的肚里肯定还藏着东西。
“我记得街边酒楼里一桌像样的酒席也就一枚大洋,不到两月的功夫,你就是天天吃糖葫芦也应该还有剩的,剩下的钱呢?”
小癞子见藏不下去,索性两手一摊,一副认打认罚的无赖模样。“得嘞,我的错,前些天朕嘴馋,用剩下的钱偷摸买了只烧鸡!”
“鸡呢?”
“自个吃了!”
苏青气极而笑。
“呵呵,我说你大半夜的老往茅房跑,敢情躲里头吃食呢,你也不怕捂臭了!”
“我就纳闷了,这大门整日里关的这么严实,你咋买的?”
见话已经说开了,小癞子也不藏着掖着,他把苏青拽到旁边,四下望了眼,然后神神秘秘的悄声道:“后院西角的墙上有两块砖被我背地里撬活了,我让贩子夜里来,买的时候把砖取下来,完了再放回去,看不出来。”
苏青瞧他的眼神都变了,敢情这小子浑身的机灵劲全使在这上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