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憋着这坏?你迷龙大爷在这吃香的喝辣的,脑子进水了才干!”迷龙冷哼,随即就挥拳,骂骂咧咧的说:“我让你小子憋坏,我让你小子憋坏,我特么今天弄残你,我让你憋坏!”
迷龙更火了,这次是真火——他对夏天是真有好感,没想到夏天竟然想着“干无本买卖”,让他产生了看错人的羞恼。
夏天慌忙的躲开迷龙毫不犹豫挥来的拳头,狼狈逃遁的同时,用更快的语速说:“你难道不认为该收拾下肥头大耳的站长吗?他这的行为和喝兵血有什么区别?他夺走了这里所有溃兵最后的一口吃的,凭什么不能收拾他?”
一听到“肥羊”是站长,迷龙不由停下了追逐的脚步,一腔羞怒产生的怒气也烟消云散了,他问:“你想收拾站长那王八犊子?”
“对,老百姓一个比一个穷,朝他们下手那叫丧尽天良!”夏天自然不想做祸害,顺口标榜了一下自己的原则后,说:“要下手也得对这种无良的黑心混蛋下手,我已经踩好点了,计划我也有了,咱们俩合伙,干一票——钱财之类的东西我不要,但我想要磺胺。”
夏天很清楚,屁大的军管区中,一群溃兵要是骤然有吃有喝,等于拿着喇叭给站长说这事是我们干得,倒是磺胺这黑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换来,手段他都想好了:
用阿译的手表换磺胺,等风头过去,通过迷龙把手表赎回来。
“为了孟烦啦?”迷龙冷不丁的问,神色中有种莫名的羡慕,特么的,人孟烦了有这样的跟屁虫,再看看自己,虽然威名赫赫,但身后就一个不成器的羊蛋子……
“不止,还有郝兽医。”夏天有些许的悲意,郝兽医的伤兵营今天又死了一个,是个川娃子,很年轻,大清早的郝兽医就喊人帮忙埋人,夏天下意识的躲了很远,但还是看到了那张脏兮兮、年轻的面庞。
也正是那张面孔的刺激,让夏天犹豫了两天后终于下定决心干一票了,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,他不想让阿译失去那块他父亲为他攒了好久才咬牙买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