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旁人可看不到。
刘晚看了一眼摆在两人中间的那封信,问道:“还没写信通知小师叔?”
宋宁咳嗽一声,“小师叔在外面,也是凶险异常,这信写出去,只怕小师叔也会分心,到时候,也是凶险。”
周州没那么多屁话,直白道:“我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,小师叔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又该多伤心。”
刘晚放下空碗,轻声道:“我来告诉小师叔。”
她挽了挽衣袖,就要在这里落座写信。
宋宁张了张口,可还是说不出什么话来,倒是之后周州,看着师姐写信的时候,他想要说好些话,可是到了最后,也只是默默看着刘晚写完那些东西。
最后飞剑传讯,看着飞剑离开几人视线,周州才低下头,有些伤心的说道:“小师叔肯定会很伤心了。”
宋宁叹了口气。
刘晚轻声道:“可不管怎么,也得告诉小师叔啊。”
……
……
今日并无战事,城头那边很是安静,恰逢天公作美,艳阳高照。
酒铺子那边,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开门迎客,倒是今天,才把门板一块块取了下来,这位年轻的卖酒女子,打开酒铺子的时候,其实就是一阵药味往外飘,路过的人都有些意外,怎么这好好的一个酒铺子,转行成了药铺?
苏宿被抱出酒铺子,丢到了门口的躺椅上,这位归剑阁的剑胚,躺在椅子上,眯着眼看了看日头,砸了砸嘴,嘟囔道:“这么个好日子,要是有酒就好了。”
结果刚说出这么一句话,铺子里便有一句恶狠狠的你想死吗飘出来。
苏宿没办法,只能无奈地说道:“春月,你以后是真嫁不出去了!”
酒铺子老板娘小跑出来,破口骂道:“你他娘的之前不是说要娶我,现在就变卦了?”
苏宿疑惑道:“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?”
“你他娘的昏睡不醒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