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的就破开了驴道人的皮肤,然后就有鲜血流了出来。
驴道人吃疼一声,死死咬住嘴里的木棍!
这他娘的,该说别说,还真疼!
小道士看着这么多鲜血,不仅心里打颤,就连手都在打颤,好在看着自家师叔没说话,这才敢继续动手施展下去。
割这么个痔疮,花了没多久,也就小半刻钟,小道士小心翼翼的拖着那个有鸡蛋这么大小的痔疮,一度想着自己是不是割错了。
驴道人咬着牙,早已经是满头大汗。
可倒是了这会儿,他松开满是牙印的木头,对如释重负的小道士说道:“里面还有!”
“啊!”
小道士吓得跌坐在地上。
这可是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。
驴道人恨铁不成钢的说道:“这就吓破胆子了?扒开割就是了!”
小道士哦了一声,鼓起勇气,再度站起身来,去拨开驴道人的屁股。
接下来的工作要繁琐一些,但是也不算什么问题,在小半个时辰之后,总算是给做完了一切。
紧接着他想着去给自家师叔擦一擦血迹,没想到这一看,自家师叔已经没流血了。
驴道人吐出已经断成两半的木棍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心满意足的说道:“这他娘的,真爽!”
他没有想到,此刻在窗外的云里,一身白衣的宁启帝和赤发正看着他。
赤发笑道:“这孩子和他爹还是不一样,不过也挺好,要是都一样,那有个什么意思?”
宁启帝平淡笑道:“挺好的,既然见过了,那就这样吧。”
说完这句话,宁启帝转身便走。
好像是他千里而来,就只是为了看一眼,就这么一眼,也就够了。
……
……
第二日午后,驴道人再去晒太阳的时候,这会儿便看起来真是神清气爽,小道士腰间别着那把匕首,搬着凳子过来,坐下之后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