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爱赌博,狭隘自私,这些天整日赖在常胜坊中,就指望有翻盘的机会。
可是越赌越输,越输越赌,早已没了一点世家公子的模样,真不知道,要是萧家老头子看到自己的嫡孙这副模样,会不会气的吐血而亡?
这几日萧傲已经赌光了自己名下的所有产业,还欠下一屁股债,寒心就盘算着他走投无路时,能回去坦白呢,这样一来,自己倒是省力不少。
“公子,烈王爷问您准备好了没。”流烟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,拉回了寒心的思绪。
站在司徒烈面前,寒心就像那种最低等的贴身侍卫,随时倒茶,赶马,再加擦汗。一身粗布灰衣,在加上身体瘦小,活脱脱营养不良的模样。要是再谦卑些,就是那种沦落街头被主人买回去,放在厨房,专门烧火、挑泔水的杂役。
司徒烈看着寒心如此寒掺,一阵憋笑,“你是要去喂马,还是放羊?”
寒心却一脸沉静,谦恭地俯身行礼,“回公子,今日属下就是公子的马夫,来赶马车的。”
对于这个角色,自己还不太适应,得先练习看看,万不能让人看出嫌疑来。
看着寒心这般较真,司徒烈一阵无奈,“本王要去萧府,给萧老将军祝寿,你速去将马车准备好。”
“是。”寒心即刻入戏,小跑着便去赶马车了。
一路颠簸着到萧府,寒心才知道这赶马车也是门技术活。要是快了,会颠簸到车身的主人;可要是慢了,马儿看见路边的草都能停下来啃食几口,索性就成了走走停停。
才到萧府大门口,只见人来人往,里面早已热闹。
萧家乃是东晋第一世家,光看着这宅子便有着百年历史,无比气派。门口的一对石狮子雄雄立在两边,上面早已挂上了红绸。朱红的大门自是壮观,上面早贴了两个大大的‘寿’字。
萧衍及夫人已经等在了大门口,看到宾客便迎上去,一脸笑意寒暄片刻。
寒心的马车才停住,萧衍夫妇便迎了过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