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烟看到寒心终于起床,急忙照做。
不一会儿,一位偏偏公子便由凤仙楼三楼缓缓而下,一身月牙白衣风流不羁,面若桃瓣,气质不俗。
公孙兰英看到寒心出现,终于停止了叫喊声,一阵高兴,“你终于来见我了。”
寒心抬步走到公孙兰英面前,淡淡开口,“不知公孙小姐今日到凤仙楼,有何贵干?要是吃饭呢,本店自是欢迎,要是闹事呢,还请早早离去。”
公孙兰英没想到寒心对自己说话如此生疏,顿时有些难过,“兰英今日来,就是想问问公子,那日公子捡到兰英的绣球,可还算数?”
寒心想起那日的事,纯粹就是个误会,今日解释清楚了也好。
“那日,本公子捡到小姐的绣球纯属无意,至于让小姐一直误会,真是抱歉。还请小姐无需再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寒心的话说得直白,也是狠心。那公孙兰若听到寒心的话,清秀的双眸早已泪水暗涌,似乎还在强忍着要一个不死心的理由,“纵然绣球的事是个误会,那你就如此看不上兰英吗?”
想她公孙兰英就算不是倾国倾城,那也是一位清秀佳人,有着不俗的家世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诗词歌赋也不再话下,来求亲的人都踏破了公孙家的门槛,可为何到了寒心这里,却一文不值?
看到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寒心也不好再说什么,折损了公孙小姐的颜面,毕竟人家豆蔻年华,还未出阁,要是自此毁了名声,还不成了自己的罪过。
寒心余光一闪,看见司徒烈正带着遗风从二楼下来,索性侧身匆匆而去,走向司徒烈,伸手一把挽住了司徒烈的脖子,“你终于起床了?”
司徒烈看到寒心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愕然,随即明白过来,抬手拥住了寒心的纤腰,“昨晚太累了,所以今早起得有点晚。”
遗风看到寒心的动作,再看到自己主子的配合,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。自己跟随主子多年,主子从来都是杀伐果断,不苟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