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看不见硝烟的仗打得双方都有些目不暇接,若说国君脑门儿一热遗忘了王绪,那么韩氏就是一不留神忽略了燕山君。
她只顾着防上官燕、上官庆与国师殿去了。
为何如此,一是她自己的疏忽,另一个原因就是燕山君总不在盛都,哪怕在,他的存在感也极低。
虽受着国君的宠爱,却将府邸建在外城,有这么闲云野鹤的亲王吗?
韩氏的心底闪过一阵慌乱。
事态的发展有些超出她的掌控了。
若说她能成功污蔑上官燕与国师殿勾结是因为有她提前准备的人证,可燕山君要怎么说?
他是清白的。
就算眼下她开口指控燕山君与上官燕母子是一伙儿的,可燕山君也能反过来指责她与太子心怀不轨。
燕山君淡泊名利,从不参与朝堂之争,却与国君感情极好,正因为如此,他的话才往往更有说服力。
别慌,别慌……
燕山君没有证据,最坏的局面是双方各执一词。
还有扳回来的胜算。
她冲假国君使了个眼色,假国君会意,他露出一脸喜出望外的神色,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:“辰儿你回来得正是时候!”
“辰儿也是你叫的?”国君冷冷地瞪了假国君一眼,随后他淡淡地看向燕山君,“你小子,不会连谁是你亲哥哥都认不出来吧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燕山君抓了抓脑袋。
虽然年过三十了,不过在众人眼里,燕山君的心性并不太成熟,不然也不会总丢下女儿跑出去溜达了。
他讪讪一笑:“你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,声音和气场也像,实在是难辨真假,倒是王绪说的那颗痣……”
假国君不慌不忙地说道:“辰儿,你有所不知,前几年朕受了伤,恰巧伤在了那里,那颗痣已经没了。”
这番话是很严谨的,王绪去给上官庆教习武功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,既然是那段时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