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踩着积水闹出好大动静,好像一只熊闯了进来,嘴里还大呼小叫着,“娘子,出来接驾!老子回来了,别装死人。臭小子,跑哪去了,养你不如养条狗,狗还知道迎接主人哩……”
刀客聂青醉熏熏地推开房门,摇摇晃晃地站在门口,皱着眉头适应昏暗的场景,先是看到坐到灶台上的陌生老头儿,心中不由得大怒,接着看到地上的尸体,一下子明白了,大吼一声,去拔腰刀。
腰刀只拔出一半,一柄狭刀从后腰刺入,直透五脏,低头就能看见刀尖。
刀客聂青张着嘴巴,脑子里一片迷糊,身子向后仰,两手弯到后面,徒劳地想抓住穿透身体的兵器。
顾慎为拔出狭刀,尸体向前摔倒,铁寒锋一步蹿过来,抓住头发,拔刀割头,几乎没影响到尸体摔倒的过程。
铁寒锋收刀,掏出一块黑布,包好人头,扔给徒弟。
师徒二人默默地在院门口张望了一眼,趁着无人注意快步离开。
半路上,人头交给了一名鬼鬼祟祟的年轻人,这桩任务就算结束了。
两人回到许烟微的小楼,许小益开的门,见他们脸色不善,没敢像从前似地嘻皮笑脸打招呼。
“你姐姐呢?”铁寒锋问道。
“在楼上。”
“有客人吗?”
“现在没,待会就有了。”
“好,把我徒弟带上去,让她教他怎么做男人。”
这就是铁寒锋想出来“收拾”徒弟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