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和平哥给的本钱,我和兄弟们连南下的路费都凑不齐。”彪子站在桌旁回了一句,又急忙说道:“我今天坐火车回来,才听说你家前天晚上遭了贼!”
彪子一副义愤填膺的说道:“我和兄弟们离开首都时,特意给周边的街溜子打过招呼,不许他们来这边,没想到蹿进来4个外地的蟊贼!”
“等我打听到他们的跟脚,非上门教训他们一顿不可!”
张和平放下茶叶、梨子后,从西墙下的柜子里,拿了两条中华烟出来。
“都是做生意的人了,打打杀杀的话不要挂在嘴上,容易给自己招祸。”张和平说着,将两条烟递给了彪子,提醒道:
“先别管那4贼,回去让的人管好嘴,别把南边那点事都吹牛讲出去了,小心把你们抓去挨个审问。”
“不会吧!”彪子接了烟,疑惑道:“不是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?”
“是允许勤劳致富,你们算吗?”张和平没好气的说道:“之前让你在南边搞一张个体户执照当掩护,你弄没有?”
“弄了!弄了!”彪子从裘皮大衣口袋掏出一张纸打开,“等了大半年,才弄下来。和平哥,你看行不行?”
“鞋类?”张和平扫了一眼纸上的经营范围。
彪子看向坐在一旁的张兵,笑道:“当时申请执照的时候,工作人员问我经营范围,我就想起了张叔在门口修鞋的场景,然后报了个修鞋。”
“那就想一个修鞋、制鞋、开鞋厂发财的故事,掩盖你们的生意。”张和平拍了拍彪子的肩膀,说道:“在外面谨慎点,赚钱了就买房子。”
“买房子?”彪子念叨着张和平的建议,拿着两条中华烟被张和平送出院子后,这才道谢离去。
待张和平回到正屋,母亲马秀珍八卦道:“小三,彪子他们在南边做什么生意?”
“刚才你们都在旁边,具体什么生意没问,无非就是低买高卖的生意,量少无所谓,量多就不好说了。”张和平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