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孩子的时候,他在身边吗?”
“那个时候从内地潜入港岛,一不小心就要吃枪子。”唐欣的右手按住想反驳的陈淑婷的大腿,眉头微蹙道:
“那些年,和平每年都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港岛看我们,我已经很知足了,何曾想过他现在能天天在家。”
陈淑婷听到这话,嘴角就翘了起来,反驳唐欣道:“我们老公也不是天天在家,上个月就去了首都两次,指不定在首都见他的哪个女同学去了。”
“我听他那个叫黄文莉的女同学说……”陈淑婷没发现身后的老公张和平瞥了她一眼,还在身体前倾小声八卦道:
“他在版纳州的时候,很有女人缘,从河边经过的时候,河里常有一群漂亮小姑娘叫他下去一起洗澡!”
“你们不知道那边的姑娘是怎么洗澡的吧!”陈淑婷的大腿被唐欣捏了一下,她却没当回事,继续对一群对这个话题没多大兴趣的老妞说道:
“那边姑娘去河里洗澡时,都是穿的直筒裙。她们走到河水里后,就把脚腕处的裙子卷起来,一边往上卷,一边走向深水区,直到河水淹到肩膀,裙子卷到头顶……”
“妹夫,你老实交代,你在版纳的时候,有没有在河边偷看小姑娘洗澡。”老二家的四姨太朝着主桌忽然喊了一嗓子,把陈淑婷气得哟,都不敢看身后的张和平了。
“在那边不用偷看,只要你脸皮厚,可以在河边跟那些洗澡的姑娘一边聊天,一边看她们洗澡。”张和平淡淡笑道:“首都机场有一面墙画被帆布遮住了,那墙上画的就是版纳姑娘沐浴图。”
“不过,那副画是画家凭空想象的,画得太奔放,版纳姑娘洗完澡上岸的时候,会背对着男性将裙子从头顶放下来遮挡身体。”
张和平在解释版纳以前的习俗,那个四姨太却只听到一个“你脸皮厚”,认为张和平是在骂她,她心中立马不高兴了,却因为他男人不在,没敢回怼。
众人听得新奇,三侄子唐强更是追问道:“姑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