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走人。
“张先生对会德丰有兴趣吗?我听说他们正在筹钱收油轮。”
两伊战争爆发,油价飙升,此时让他注资会德丰搞破船,这人没安好心。
不过,张和平还是举起酒杯朝对方示意了一下,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“张先生,启德机场如果要填海造新跑道,可一定要通知我们,我们华资的建筑公司不缺技术,只缺机会展示!”
张和平抬起酒杯,与几个地产商碰了一下,道了声“一定”,便继续走向大舅哥唐仁方向。
……
“我劝你不要过去!”沙厂长对着抬脚要去张和平那边的解老头,说道:“首先,他刚才已经看到我们了。没过来,就代表他不想跟我们说话。”
“其次,你过去想跟他说什么?暴露他在国内的身份?还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恢复他的秘密身份?”
“最后,你想好用什么身份、什么措辞跟他说话没有?”沙厂长说着,扫了一眼旁边的三栋大别墅,以及周围明里暗里的保镖,幽幽说道:
“他在港岛拥有的财富、地位,是你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,你最好悠着点!”
正所谓忠言逆耳,解老头若是个听劝的主,就不会出现逼迫张和平二选一国籍的事了。
只见解老头自顾自的朝张和平走去,当他靠近张和平那边5米时,就有三個保镖若有若无的靠近了些。
解老头跟张和平说了没两句,忽然被张和平抓住脖子提在了半空中,惊了许多人。
紧接着,立马有两个保镖快速跑过去,第三个保镖的右手放在左侧腰间衣服下,靠过去的同时,警惕地看着四周。
事情发生得快,结束的也快,被卸了下巴的解老头,很快被两个保镖押了出去。
紧跟其后的,是两个中信的人,因为解老头是他们带进来的。
周围人还没搞清楚状况,张和平就黑着脸回了他家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