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少年狂,身似山河挺脊梁;敢将日月再丈量,今朝唯我少年郎。”大侄女周晓春指着墙上的竹片,热情地介绍道:
“这是三表叔小时候写的歌,我们学校里每个人都会唱。”
“爸爸教过我们唱!”9岁的小五张龙,像是为了证明他是张和平亲生的,急忙唱了一句,“天高海阔万里长,华夏少年意气扬。发愤图强做栋梁,不负年少!”
陈立琴见左门房现今的租客无奈站在门外,急忙过去跟那小两口抱歉。
还好这群孩子看完左门房后,又跑去了左耳房,没有过多打扰别人。
陈立琴担忧这群孩子吵,二门洞那边的易中海,则羡慕得不要不要的,孤家寡人当久了!
“想当年,院里除了聋老太、老易、傻柱、许大茂这四家,就属张家人丁单薄。”身材不减当年的二大爷刘海中,站在二门前的石梯下,颇为感叹的看着前院东厢房,说道:
“如今,却反过来了,就属张家的子孙最多。”
“哼!”易中海不满道:“国家提倡晚婚晚育,他们是公然违抗政策!”
“呵……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!”贾张氏冷笑,“有些人想违抗,都没那个生育能力!”
自从易中海退休后,接连两年都没有徒子徒孙来看这个老家伙,贾张氏就再也不虚这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了。
只有易中海领退休工资的前后两天,贾张氏会收敛一点,其他时候可不惯着易中海。
“嘿!”阎埠贵不知何时站在了二门这边,一脸羡慕的看着东厢房,“你们只看到张和平的儿女多,却忽略了那台大彩电,知道那玩意多少钱一台吗?”
“一千二百二十镁元!折算下来,要一千八百六十六块钱!”阎埠贵不等众人回答,自顾自的说出了答案。
作为院中第一个买自行车、黑白电视机的人,阎埠贵又怎么会不关注更高大上的电器。
“知道那台大彩电在哪才能买到吗?”阎埠贵再次自问自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