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娥正提着行李,带着儿子,顶着寒风,四处询问她家别墅归还的问题,以及红星轧钢厂应分给娄家的分红没给的问题。
首都住房紧张,加上过去了十多年,早已物是人非。
更何况,她娄晓娥又怎么证明她是娄半城家的娄晓娥呢?
这种事连张和平的老丈人唐明,之前都没找到说理的地方,娄晓娥第一次回首都,又怎么可能轻易拿回房子,分红自然也不必提了。
娄晓娥接连碰了几个钉子后,就暂时放弃了,转而带着儿子去找了几家澡堂,终于遇到一家愿意收港元,且不要票的澡堂。
这母子俩洗完澡,换了一身行头后,又去做了个发型。
随后,娄晓娥把儿子带去了南锣鼓巷95号,找傻柱!
是的,这二儿子娄晓是中院傻柱的种。
当年,娄半城被抓后,张翠山跟娄晓娥划清界限并离婚,娄晓娥万般无奈下找到傻柱,希望傻柱能找那位经常挂在他嘴边的大领导,帮忙救出娄半城。
结果,等娄晓娥傻乎乎的被傻柱睡了后,才得知傻柱因断手,没力气颠勺,更掌控不好火候,导致厨艺下滑严重,已经许久没去过那位大领导家了。
所以,娄晓娥此次去找傻柱,可没安好心。
如果傻柱已经结婚了,那就用他儿子破坏他的婚姻。
如果傻柱没有结婚……虽然娄晓娥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,却还是做了应对,用儿子钓着他,给他点盼头,不让他结婚。
不过,她今天下午过来的主要目的是,找一个有炕的住处!
昨天,这母子二人没找到有空房间的酒店,最后只能去车站附近的小旅馆,将就了一晚。
结果,半夜把她俩冷得够呛。
“晓晓,等会要表现得沉稳一些,知道吗?”在即将走进95号院的时候,娄晓娥再次叮嘱了儿子一声,“记住,伱现在叫何晓,人可何,千万别忘了。否则,我们只能去睡车站旅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