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首都,他觉得问题不大。
不过,稳妥起见,加上首都没住的地方,还是等等再说。
饭后,大表姐马丽莉一家过来坐了一会。
张和平问了一下去年秋季广交会的事,果然如他所料,涤纶衬衣虽然是大表姐在银锭桥头那个制衣作坊里教那些妇女做的,但不是她带去广交会的,而是街道办委托首都针织厂带去参展的。
“对了,那位南腊镇制药厂的贺厂长,今年好像没签到多少订单。”马丽莉回忆道:“广交会结束那天,我还看到过他。”
“应该是其他制药厂在抢生意!”张和平随口应道:“我改天问问他,你在秋季广交会上开单没有?”
马丽莉摇头,无奈说道:“我最初交的设计稿,是你曾经画的羽绒背心,以及可拆卸的羽绒内胆。但国内的羽绒全被拿去还外债了,我们厂拿不到羽绒原料。”
“厂里尝试用棉花填充,结果采购在第二天说,棉花也被拿去还债了,今年没货。”马丽莉皱眉道:“前几年不是说我们没有外债了吗?搞不懂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