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澳岛过去!那边的葡军撤了,边境没设防。”张和平随口解释了一下。
这个猜测一出,几人赶紧放下碗筷去前院。
“会不会逃了?”
“从澳岛偷渡去港岛的内地人,一律遣返,不享受抵垒政策。我们到了澳岛,就打电话叫保镖带你们的证件过来接你们。”张和平说着,看了一眼屋里的小闹钟,皱眉问道:
等两个老人又看了会照片,张和平就把照片收起来,在桌上摆成了十字形,“你们想好没有?明天开追悼会,今晚是最好的离开机会。”
“不是说,港岛出了抵垒政策,导致很多人逃港吗?”唐明狐疑问道:“既然我们能从澳岛去港岛,其他人难道不会从澳岛过去?怎么会不设防?”
只是,等他们推开用板凳抵住的木门后,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。
“会不会是煤气中毒了?”
看到桌上的十字,唐明和许洁凤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衣柜里的衣服还在,应该是去参加追悼会了!”
1976月1月16,周五晚8点。
穿着白衬衣、绿军裤的张和平,一手提行李包,一手扶着身穿灰色中山装的丈母娘许洁凤,下了绿皮火车。
“怎么样?快吧!”张和平笑呵呵地说道:“这趟15次特快列车,平时人多超载的时候要开四、五天,这次只用了两天两夜。”
同样穿着灰色中山装的唐明,回头看了一眼这辆从首都开往花都的火车,就背着手跟在张和平身后出了车站。
“先休息一晚,明早我们坐船去前山,然后随便找条船就能上澳岛。”张和平在前面带路,将两个老人带去了车站附近的小旅馆。
翌日,三人坐船南下,直到唐明站在澳岛的码头上,他才松了一口气,放下了这一路带过来的大半警惕。
在他想来,就算是敌人想害他们,也不可能派人把他们千里迢迢送到澳岛。
一个搬运工过来瞅了一眼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