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买对方的鸡肉。对此,有些哨多哩摇头,有些哨多哩从筒裙下拿出一个小凳请男生坐到身旁,还请他免费吃鸡,坚决不收钱。”
看着匆匆往外走的秦寡妇,有人追问道:“秦淮茹,你家棒梗还没醒吗?”
“当时,我们好怕有男生经过。万一被男生看了,是不是就要嫁给他?可是,万一被两三个男生看到,我恐怕会跳江。”
南锣鼓巷街道办。
在一阵催促下,阎解放咽了两下口水,喉咙有些发干的说道:“结果,她们到了江边后,就一边下水,一边卷起她们的筒裙,当江水淹到她们脖颈处时,筒裙已经卷到她们头上,像帽子一样戴着。”
“棒梗的脑袋上挨了那么多棍,怎么可能说醒就醒!”
“2月18号,我们挖坑、运土,累了一身臭汗。傍晚的时候,我们一群女生找到几个哨多哩(美女)带我们去洗澡。结果……”
“只是,让我们奇怪的是,场坝上只有一个个年轻的哨多哩(美女)坐在周围卖一碗碗鸡肉,场中的猫哆哩(帅哥)都是空手。我们在场中转来转去,渐渐散开了。”
“今天,我们男生跟着几个猫哆哩(帅哥)去附近的大寨子赶摆,我们以为是普通的赶集,揣了钱就跟过去了。”
“嘿!修什么公厕呀!”傻柱不满了,“有了公厕,以后去哪里看白花花的大姑娘、小媳妇呀!秦姐,你说是不是?”
“我们没有她们那种方便的筒裙,只能穿着脏衣服下水,一边洗澡,一边洗身上的衣服,然后躲进岸边草丛换干净的衣服。”
“结果怎么了?你倒是说呀!”
“就在我们男生吃得欢快的时候,春满村的五十多个哨多哩,带着我们班女生气势汹汹的来了,吵嚷着把我们男生全带回了村。”
“经过依红姐的解释,我们才知道今天这场赶摆,是他们这边的大型相亲会,姑娘若是相中你了,就会拿出藏在筒裙下的小板凳请你坐下吃赶摆鸡。”
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