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只要是穿绿军装的,就没人去查问,张和平只是防止万一。
但唐欣睡着了,还有些微鼾声响起,有些感冒症状。
张和平再次确认唐欣记住他俩的假身份信息后,就带着她进了火车站。
想吃饭,得在城市站点下车,去招待所吃饭,然后回车站赶下一班火车。
“唐牛,我们要去南方学习!”
张和平倒是想去宾馆开房,八成还能趁人之危。
……
张和平跟唐欣靠着这点干粮和水,硬是撑了3天3夜没下车,坐到了花都站。
火车准时开动,车上响起了学生大合唱,加上哐当哐当的声音,其实很吵……
或者像张和平这样,自备四块肉干、一个行军水壶。
为了减少与别人说话,张和平找了一個硬卧下铺,任由唐欣抱着他的右手先睡,他则坐在旁边假寐。
军大衣带出站,张和平随意找了个偏僻角落丢掉。
这边气温二十多度,穿绿军装都觉得热。
出了车站,两人先去吃了点东西。
然后,张和平带着唐欣走街串巷,终于在入夜时分遇到几个不开眼的混混,发了笔小财。
是夜,两人找了一个宾馆,洗漱一番后,张和平抱着投怀送抱的唐欣,就沉沉睡了过去,硬是什么都没做。
第二天一早,张和平带着唐欣去百货大楼置办了一身行头,买了一个大号皮质行李箱,以及一个游泳圈。
当晚,两人赶到南边的小渔村,选了一处偏僻地方下水,偷偷游到了对面岛上去。
只是,当两人上了岸,张和平脱掉湿衣裤,打开行李箱准备换新衬衣、西装时,唐欣这大姑娘又主动投怀送抱了……一时间,惊涛拍浪、波涛汹涌。
一夜过后,张和平成了男人,唐欣失血成为女人。
次日上午,西装革履的张和平,背着一身碎花连衣裙的萎靡唐欣,双手抓着身后的大行李箱,进城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