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就跑去上班了,答应去保卫科帮张翠山请假。
张和平看着病床上缓过劲来的张翠崖,叮嘱道:“不管谁问你,哪怕是天王老子问你,你都说头痛、头晕、想睡觉,记住没有?”
张和平倒是想给这家伙扎几针,就不用他假装了。
但是,大脑上的事,不好乱来。
哪怕他是化境级的中医术,在大脑这一块,也是有知识盲区的。
“我浑身好痛!”张翠崖脸色惨白的看着张和平。
“嘿!”张和平笑了,“你被傻柱打得全身多处骨折骨裂,能不痛吗?”
张翠崖很想反驳,明明是你小子打的。
但是,当他听到张和平的下一句话后,就双眼冒光,认准是傻柱打的了。
“这么重的伤,不让傻柱和易中海赔你一千块,你就一直住在医院里。”张和平想了想,拿出10块钱给张翠山,说道:
“大堂哥,你去给老家发电报,给乡公社打电话,让你妈过来耍泼讹钱,这事只有她会,我们都不行!”
临走前,张和平再次对张翠崖强调,“头痛、头晕、想睡觉,就这三点!”
“你如果连这都装不像,就只能回乡下挖泥巴、吃红薯了。”
张和平交代完,先回了一趟95号院了解后续战况,然后去警局报备了一下张翠崖的住院信息,然后就去7号院做木工了。
没过多久,张家人陆续聚集到7号院,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,看着张和平在院中刨木头。
“易中海被警察带走后,一大妈来找我求情……”母亲马秀珍有些不忍道:“一大妈无儿无女,其实挺不容易的,唉……”
“何雨水刚才也来找过我们……”大姐张招娣皱眉说道:“她说这是个误会,是她哥先把喝醉了的张翠崖丢到她屋里的炕上,然后锁了房门。”
“她昨晚喝醉了,开锁回屋,没想到屋里会锁着人,也没注意到炕上有人,直到今早才发现身旁多了一个人搂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