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了一声,他又对聚在门口聊天的人打了声招呼。
“奶奶,你帮我把野鸡和兔子的腿绑一下,留着明天再吃。”
张和平将麻袋放到正在唠嗑的奶奶面前,接着把自行车推去了左耳房,然后又去右耳房卸了装备,枪栓和几根尾羽放床下铁罐藏着。
“小三,吃饭了!”母亲马秀珍敲响房门,然后拉着一个月没见的儿子张和平,去水槽边洗了手,一起回家坐到了饭桌旁。
饭桌上,张和平说了一下学校里的部分经历后,又问了一下家里近况。
大表姐马丽莉说,有街道积极分子让她租院子,开作坊收徒弟,扩大经营;但她没答应,她觉得自己才学了几个月,还没有那个能力。
“幸好你没有同意!”张和平皱眉道:“奶奶,你打听一下那个街道积极分子和他的家人是不是轧钢厂的,我怀疑这是易中海的阴谋。”
“现在,怎么可能允许私人开作坊,必须都是公有的,只有当军人、工人、农民最光荣!”
马丽莉听到这话,心中后怕不已。
她当时,心里其实有点小窃喜的,感觉手艺得到了别人的认可。
奶奶谢二妹点头后,压低声音说道:“秦淮茹拜易中海为师了!”
“嗯?”张和平疑惑,怎么又回到原剧情了?
奶奶谢二妹压低声音说道:“月初的时候,棒梗在后院偷东西被发现后挨了打,贾张氏把事情闹到了街道办去。”
“没多久,来了一个办事员到我们院子,说是谁能治得住贾张氏,就让她当红袖大妈。”
“这么简单的事,居然没人敢接!我就拿了那个办事员手上的红袖戴上,然后招呼一群聊得来的姐妹去街道办,三两下就把贾张氏给治得服服帖帖的。”
“然后,我们就让贾张氏、秦淮茹带着棒梗,给后院挨家挨户赔礼道歉。”
“第二天早上,就有后院的人来跟我报信,说晚上撞见易中海在菜窖那边,给了秦淮茹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