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你们若再执迷不悟,本王便令大军入宫,到时若不慎血溅宫殿,可别怪本王狠心!”
从头到尾,凤浅皆一言不发,在她看来,昌黎王这般自信,定是以为此番起兵是十拿九稳了,可这举兵逼宫,哪有这么容易成功?
昌黎王瞧着凤浅,问:“凤浅女王,如何不开口?”
“朕向来不与蠢笨者多费口舌。”凤浅悠悠开口道,“你若当真师出有名,此刻早就命大军进攻了,如何还在此逗留?”
昌黎王被问得心下一紧,虽是造反,可如今都城百姓在此,若无充分理由,便是来日坐了北燕君王,也要被天下人诟病。
即便行再卑劣龌龊之举,也要为其寻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。
“昌黎王。”凤浅的话音不高,却莫名清晰,“好好看看你的面前,北燕百姓皆在此,你若敢命士兵进犯,便是要踩着都城百姓的血,入主北燕!此等暴虐无道之举,断非你昌黎王会做的。”
凤浅心内道:“既然你要做仁义道德楷模,我就好好把你捧上去,看你怎么下台!”
旁边百姓们听了纷纷倒吸口冷气,此时的他们已有些糊涂了,到底昌黎王是替天行道,还是北燕王是仁善明君?
王宫偏门,忽听得“嘚嘚”马蹄声疾速驶过,借着往常宫人奉水的小道,直冲正殿牌匾之下,眼见就要撞上轩辕辰了,驰马者猛然掣动缰绳,登时马儿仰起前蹄,发出长长的嘶鸣。
“堇年!”待马儿站定,轩辕辰方看清来人。
左堇年下得马来,行礼道:“末将纵马惊了王上,还请王上恕罪!”
“快快起来!”轩辕辰将其扶起来,再三确认他身上没伤,“如何现在才回来?”
“本应早些回来的,可惜昌黎王舍不得放臣走,臣也无可奈何啊!”左堇年说到此,转向昌黎王,“王爷,您的差事,不好办啊!”
昌黎王心内疑惑,问:“本王与你素不相识,何曾委派过你差事?”
“不对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