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辕彻本想让她早些休息,养好精神,如今见她这般令人疼爱的模样,果然他的浅浅是最能让自己无可奈何的。
“你都这般说了,我岂有不依你的道理,”轩辕彻面上作苦笑状,实则心内早甜得像被蜜浸过,“最晚不可过子时。”
“好!”
白日的王宫内,侍女大监云云,总是热闹的,不似此月夜静色,只有宿卫夜巡时齐整的步伐声,见轩辕彻和凤浅信不闲庭,侍卫们忙跪下让道。
凤浅和轩辕彻手牵着手,漫步在宫道上,凤浅打了个哈欠,略显疲惫,轩辕彻见状,停下来,躬下身子。
“上来吧,我背你。”
凤浅轻轻一跃,伏在轩辕彻的背上。
他的胸背宽阔温暖,青丝被凤浅枕在脸颊间,散发着清新淡雅的气味。
“阿彻,你累不累啊?”凤浅闭上眼睛,整个身子靠在轩辕彻背上,他的步伐平稳,察觉不到一点颠簸。
“累啊,”轩辕彻气息平稳,全然听不出一丝疲累的语气,“浅浅该少吃点了。”
“你说我胖啊!”凤浅捶了他的肩膀一回,脸上是怒气,手上的力道却很轻。
“好像有点难啊,浅浅可是个吃货呢,”轩辕彻笑道,“我记得,你尚做王后时,被太后赐居冷宫,还敢跑到御膳房,偷吃了灵厨特意给我准备的面食。”
这是她初到北燕时的事,都这么久了,他竟还记得!
“当时我想啊,这凤相是怎么教导女儿的,怎么这般蛮横骄纵,一点不懂规矩,可我总归看惯了后宫那些女子谨慎小心的模样,从未见过谁像你似的,跋扈张扬,率性可爱。”
凤浅听着轩辕彻的话,心想,这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呢?
“还记得那次你落水,打了兰妃十个耳光吗?你打完耳光后就自己去了冷宫。当时我都惊住了,从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放肆,当着我的面就敢动手打人,可也正是那十个耳光,引起了我的注意,想看看你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