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女，本就是个双性人，它的本体酿造出这种酒跟自己有什么关系？
……
待到看清这杯酒的功效时，这名前·女吸血鬼的表情变得格外古怪。
燕赤霞也望着苏洛欲言又止。
他抬手指向酒馆靠近角落处的墙壁，燕赤霞手中的画卷便飞出，挂在了墙壁上。
如果她勤恳而认真，日后当个全职的夜班服务员也不错。
不过人有集体户口，鬼估计也有类似的路子。
苏洛听着几人的交谈，心说长知识了。
面带三人期盼的目光，苏洛略微沉吟了下，便点头道：“也好。”
见苏洛没有说话，聂小倩忙道：“我可以帮您端茶倒水，打扫卫生，接待客人……”
今日的酒单重新刷新。
目送他捧着酒杯兴冲冲地走出酒馆，瑟琳娜不由将视线投向那个树妖之心所化作的唯一一杯限量酒。
“人有人籍，鬼有鬼籍，若是无法将尸骨埋葬祭奠，便无法获得鬼籍，从而获得投胎的路引，”燕赤霞解释道，“这样流落在外，便成了孤魂野鬼。”
这位楚楚可怜的女鬼这一刻也愣住了。
瞟了眼角落处的挂画，不知是不是错觉，画中的人似乎在对着他笑。
此外，树妖姥姥号称千年树妖，却只有五百年道行，让苏洛稍感意外。
【五百年道行，价值12500时空币。】
次日一早。
短短几日增加八百年道行，他怕根基不稳，因此打算先消化一阵子再看。
要不是听瑟琳娜说有个公主一直想给苏洛侍寝却被拒绝，她都想以身相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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斟酌了下，他只花费12500时空币购买了这五百年道行。
“麻烦燕大侠了。”聂小倩终于回过神来。
饶是如此，他剩下的时空币还有五万多，让一旁的瑟琳娜都心生羡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