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怨气很深,跟家人冷战许久之后,不得已妥协,条件是让自己来基层。
苏洛的计划还是被打乱了。
将几人请入到店内,苏洛别有深意地望了眼梁支书。
“店内的客人我不可能全部认识,而且我印象中昨天晚上没有白衣女客人。”苏洛摇头,指着门口道,“外边的十字路口有摄像头,你们可以去查有没人路过。”
……
谁打的不重要,关键是得把脏水泼到这个店主身上。
他才不在乎。
刘斌的眼神骤时变得空洞。
他板起脸,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正说话间,一道声音冷不丁传入耳中。
他想做点实事,而不是坐在办公室整天调研写文件,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
梁支书突然插嘴:“刘斌,你们是不是昨天是不是看错人了,打人的会不会是个男的?”
次日一早,一高一矮两名警察来到了店内。
同来的还有梁支书,以及一个胳膊上打着石膏的青年。
他打算次日一早就去趟镇上的农贸市场,收集些材料,给那位梁支书准备点惊喜。
听到刘斌的话,梁支书脸色大变。
“不说实话小心遭报应哦。”
苏洛猜到这名警察的意思。
青年意识到了他的意思。
刘斌忽然看到脸色阴沉的苏洛,想到早先那句话,骤时表情惊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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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志坤却一阵心累。
他正要开口,却见张志坤先一步道:“等等,谁指使你们的?”
记忆中昨日自己一棍子将吧台的角砸掉一块,可是现在那么怎么连一点裂痕都没有?
从公安大学毕业后,他原本是想跟几个同学一起去边境当缉毒警察的,但是被家里人私下靠关系弄了回来。
一层鸡皮疙瘩骤时从背后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