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抬头，也不知道看没看到龙孤芷的动作。
但是龙孤芷这孩子没有说话，应该也算是默认了。
又是一阵沉默。
药老再次狠狠抽了一口口中的旱烟，转而心中有些悲痛的样子，最终低头，发出了笑声。
药老竟然笑了？
可是那笑声中，却带着悲痛。
龙孤芷站在一旁一直也没有说话，她心中明白，药老对老爷子的感情好似很深。
许久，药老抬起头：“阴飒这个名字是他告诉你的？”
“嗯。”龙孤芷点头，“他让我告诉你，以后听我的。还有保护他的后代。”
“他的后代？”药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，好似有些激动，他猛然站了起来，“你是说，我大师兄的后代活下来了。”
药老在原地打转，好似很不可思议这个消息。
转而药老看向了龙孤芷：“那他告诉你，他的后代是谁了？”
龙孤芷点头：“郁明。”
“郁明。郁。”药老再次有些失魂落魄地坐下，转而药老哈哈大笑起来，“哈哈哈，萱萱，萱萱啊！”
就在这时候，药老竟然流出了泪水来了。
龙孤芷看到这样的药老，也有些吃惊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药老竟然会哭。
“郁萱？”龙孤芷轻声说道。
药老再次抬头：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？”
龙孤芷看着药老有些挣扎，自己都搞不清楚，昏迷的那几天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。
不过龙孤芷看着药老想了想说道：“我去了一个地方，那里有一个女子叫做郁萱。”
药老眯着眼睛：“一个地方？”
龙孤芷点头：“对了，老爷子还让我带郁明回到属于他的地方。”
药老脸色微微再次沉了沉，他沉沉吐了口气，此刻竟然都忘记追问龙孤芷她去了什么地方。
他愣在那里，看着面前平静的护城河河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