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她的脸长成什么样。
一听到这老妪的声音，宮蕊都不禁打了一个寒颤，迅速将自己的头给转了回去，集中起精神。
龙孤芷看了看这宮蕊的表现，不由地觉得有些奇怪。宮蕊和桑佳兰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，可是，龙孤芷却觉得这两个人骨子里有一种极为重大的变化。
这两个人一直都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人，看谁都不顺眼，可是如今身上的那种傲骨好似没有了，有一种奴性。
好强的奴性。
这是怎么回事儿？龙孤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。
突然，龙孤芷不由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芷儿？”肃怡搀扶住龙孤芷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龙孤芷没有回复肃怡，而是再向这宮蕊的方向看去，就看到宮蕊他们那群人已经离开了，包括刚才那个老妪。
那个人是谁？刚才那鲜红的双眸。龙孤芷不由地深吸一口气，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脸，刚才这个女人再看自己，她的眼神特别可怕，有一种要吞噬他人灵魂的感觉。一张干巴长满皱纹的脸，好可怕。
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高不高，恐怕都看不清楚她藏在斗篷下的那张脸。
龙孤芷迅速看向了黎诗愉，此刻黎姐姐已经跟着素锦的身后朝前也走了去。
这次这个测试到底是什么？龙孤芷的心中突然觉得有些不祥的感觉了。宮蕊，桑佳羽，还有站在远处的冉媚冉薇两姐妹，这四个人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女子，却同时向这圣山臣服。
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们？
铛的一声，伴随着好似在无形的空气中有什么一扇门被打开来，所有人好似走进了一个肉眼无法觉察的地方。
这是幻境。
龙孤芷越发好奇，她的双脚刚刚踏进去，就看到这里已经挤满了人，而在人群之中，簇拥着一个高耸入云的巨石。
这是神石？龙孤芷看向了黎诗愉，还没来得及眼神沟通，就听到一旁有人冷冷说道：“素锦，这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