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武功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？尤其，她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的人，却能在灰堂这么快的速度成为九级青衫弟子？”佟晶晶还是非常冷静地说道。
寻昂看着佟晶晶，其实他又何尝没有考虑过。
这久颜的武功确实进步的太过神速了，本来他还觉得是因为久颜的天赋高，可是后来，他也越发觉得不太对劲。
佟晶晶看着寻昂，笑了笑：“没有人会随随便便能够这么厉害的，她一定付出了什么。”
“即便她付出了什么，那也是逼迫无奈的！她不想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如果她有的选，她一定不会去做交换的！”
寻昂说完，突然一下愣住了，看着佟晶晶整个人都有些颤抖。
“原来，你知道。”佟晶晶看着寻昂。
寻昂皱着眉头，一脸痛苦的样子：“能不能不要告诉任何人，我答应过久颜什么人我都不会说的，而且如果让人知道了，她一定会倒霉的，尤其是让堂主。”
寻昂深吸一口气，站在那里，整个人都有些悲痛的样子。
“相信我，如果可以有的选择，她一定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“寻昂！”佟晶晶瞬间冷冷地声音制止了这寻昂还想继续说下去，“任何人，不管到了再多么不堪的局面，都有两种选择，一种做，而另一种不做！没有人逼着她这辈子一定要变成如今这样厉害，她可以选择平平淡淡地过一生，可是是她自己选择要成为如今这个模样的！”
寻昂皱着眉头看着佟晶晶浑身微微颤抖。
“听了你的故事，我只能说，我很可怜这个久颜，知道她不容易。但是，不要再说，她没有选择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，试问，是谁逼她这么做了吗？”
寻昂吐口气，他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。
佟晶晶看着寻昂：“我欣赏你，至少你可以说，你喜欢久颜，不管她如何你都喜欢，因为那是你的选择。我欣赏你可以如此承认，可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