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徒儿？”
“正是在下。”
凌天凡说道。
“刚刚你所说的话，可是真的？”
董郭煜问道。
“自然是真的！”
凌天凡说着，直接将剿灭的九个祭坛的方位，以及狐丘王族里，大批确定是灭自在教成员的名字，念了出来。
所念出来的，皆是灭自在教大长老级别的高层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知道这么多？
谁跟你说的？”
刚刚冷静下来的董郭煜，此刻又不能淡定了。
因为灭自在教三分之一的大长老、大护法级别的高层，刚刚都被凌天凡给念出来了。
“自然是你们灭自在教的人招供出来的！因为，灭自在教被我端掉，那是迟早的事情，留在灭自在教已经彻底没有前途！那些向我坦白的人，我会放他一条生路！”
凌天凡说道。
“你要怎么放？
他们的神魂和生命印记，都已经祭献给了灭自在教的图腾意志！”
董郭煜问道。
也不是他意志不坚定。
而是凌天凡这番话，带着夺人心智的效果。
他刚刚接连说出那些灭自在教高层的名字，也已经威慑住了董郭煜，让他觉得灭自在教内部，很多高层都已经叛变了。
所以，若是能不死，谁愿意死？
他加入灭自在教成为教主，也不过是想要突破成为太上境而已。
“很简单，我若是将灭自在教的图腾意志本尊，重新打散，让它再次陷入沉睡。
你们身上因为祭祀灭自在教图腾意志所留下的痕迹，自然消解，到时候，你们可以重新进入轮回投胎转世。”
凌天凡说道。
“要想找到灭自在教的图腾意志本尊，可并不容易！哪怕我是灭自在教的三教主，也不知道灭自在教的图腾意志本尊，到底在哪里。”
董郭煜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