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臊眉搭眼地摸了摸脸,实在是不知道处弼兄唱的是什么鬼东西。
听着来怪腔怪调的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什么全村,什么吃饭饭,全都是莫明其妙的东西。
李恪也是听得不太明白,不过还是讨好地朝着处弼兄一礼。
“不愧是处弼兄,连用这玩意都能够唱出东西来,厉害厉害。要不咱们算了?”
程处弼可真不乐意了,你们特娘的就是想看老子出丑是吧?
“刚刚我那不过是热身,罢了,没有乐器,我就拿这玩意将就了。”
程处弼目光一扫,又落到了那张案几上,敲这玩意虽然手疼点,可特娘的也比敲起鼓来打起锣要更符合自已的音乐风格。
程处弼坐到了案几跟前,大巴掌拍了下,结果声音太闷。
目光一扫,看到了悬挂在那里的毛笔,程处弼毫不客气地抄起了毛笔,然后拿着笔尾在案几边沿敲了敲。
咦,这下有感觉了,声音虽然过于清脆,可好歹有节奏感。
特别是双手操作,很有架子鼓的气氛。
李恪与房俊看着这位目前显得有些抓狂的处弼兄,看到他抄起了两杆紫毫笔,拿笔杆在那案几上敲打。
房俊虽然很心疼,可是考虑到现在处弼兄的情绪不太稳定,问也不敢问,劝也不敢劝。
伴着节奏,程处弼开始摆动着脑袋,满脸陶醉的模样,看得李恪与房俊越发地心惊肉跳。
“为德兄,这,这怎么办?”
“嘘,小点声,处弼兄现在情绪很有问题,由着他发泄发泄就没事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就看到了处弼兄头一昂,然后张开了嘴。
“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……”
处弼兄那雄浑而又激昂的歌声,瞬间就让二人头皮一炸。
瞪圆了眼珠子,看着处弼兄就拿那两杆毛笔击打着案几边沿一边敲一边继续唱道。
浮沉随浪,只记今朝
苍天笑,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