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能为力。”
众人一听,心情不禁沉重起来,心想连药仙都没办法医治,恐怕是无药可治了。
“这……还请前辈给想想办法。”张光耀恳求道。
孙思仲张口想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,转念说道:“老夫只能尽力帮她把病情控制住,想要医好,实非老夫所能及。”
他本想说以黄道女的高深修为,即便年迈衰老,轻易也不会得这种病,除非积年累月忧思成疾,但想到这种话说出口,定然会让张光耀等亲人自责愧疚,所以没有说出来。
“前辈,若是以梧桐泪入药,是否有希望?”张小卒问道。
孙思仲摇了摇头,屈指一引,从茶碗里引出一片茶叶。
他把茶叶捏在手里,然后以劲气切去一半,并摧毁为糜粉。
在众人不解的目光注视下,开口讲道:“如果把人的大脑比作这片树叶,那么刚才被老朽毁去的那半片叶子,就等于老太太的大脑衰老枯萎的那部分,试问谁能有能力将其完完整整的复原呢?
或许你有办法能让这半片叶子重新长出来,但是你能让新长出来的这半片叶子的纹理与原先的一模一样吗?
要知道,人的大脑可比这片叶子复杂千万倍。”
他的比喻很形象,张小卒等人听了后,心里禁不住哀伤叹气,觉得黄道女的病当真是治不好了。
“能控制住不再恶化,也是不错的。”余承阳开口说道。
“真人说的不假。”张光耀点点头,遂向孙思仲行礼恳求道:“恳请前辈施以回春之手,帮家母把病情控制住。”
“老朽不敢不尽力。”孙思仲拱手回了一礼,接着目光扫视一圈,道:“老朽有点私事想和张侯谈谈,诸位能否回避一下?”
众人闻言皆起身告退。
余承阳故意坐着没动,见孙思仲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,索性就坐着不动了,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猜测,觉得孙思仲极大可能是想要张小卒手里的那滴梧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