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宵楼五楼甲字一号房通常可以满足他们猎新猎奇的要求。简单点说,这就是一个高级女奴拍卖场。”
“逼良为娼是什么罪?”张小卒忽然目露寒光问道。
“轻者监禁三到五年,情节严重者十到十五年,特别恶劣者流放,甚至可能斩首。”
苏正回答得很详细,因为背诵大苏律是皇子和公主的课业之一。
张小卒点点头,又问道:“状告国舅爷得去哪个部门?衙门吗?”
因为不清楚王五在搞什么花样,所以他决定这次稳重点,不使用暴力,而是像普通老百姓一样,用帝国律法解决问题。
苏正闻言眼皮禁不住一跳,答道:“国舅爷是皇亲,得去大理寺。”
“国舅爷是你舅舅?”张小卒看向苏正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苏正摇头,道:“是太子和四皇姐的亲舅舅。”
张小卒闻言眉头不由一皱,不过马上又舒展开,因为他觉得苏锦不会包庇罪犯。
“大理寺会秉公执法吗?”
“应该会。”苏正不确定地答道。
“希望会。”
晚上八时,水清姑娘来到房间,发给张小卒和苏正一人一张银色面具,然后带着二人上到五楼,走进甲字一号房。
进门是一条向右弯曲的弧状通道,右手边每往前走几步就有一个房间。
水清把二人领到章的。”
“多少钱?多少钱?本公子要让伊兰小姐给我暖床。哈哈——”有人急切问道。
“起拍价——”红娘伸出一根手指头,朝四周晃了晃,说道:“一百万两,一次加价不得低于十万两,开始。”
“两百万两!”
红娘话音刚落,三十二号包间就报了价,直接把价格翻了一倍。
“三百万两!”
六十号雅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,紧接着是其咬牙切齿的痛恨声:“这贱货扇过本夫人一个耳光,本夫人要让她跪在地上给本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