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对我客气,小子受教了!”
张小卒讥笑不已,随之目光一寒,说道:“我站着不动让您打,一是因为您年纪大,我尊敬您;二是因为您读圣贤书,我敬畏您。可是我才发现,您原来是个喜欢趋炎附势、谄媚阿谀,为老不尊,枉读圣贤书的老流氓罢了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黄口小儿,竟敢辱老夫一生名节,士可杀不可辱,老夫和你拼了!”
田文光何曾被人指着鼻子骂老流氓,只觉尊严和人格受到践踏侮辱,当即暴跳如雷,上蹿下跳要和张小卒拼命。
“多谢田老先生为犬子鸣冤抱不平,这份恩情顾某记下了。老先生年老体迈,不可妄动肝火,万一有个闪失,让顾某如何担待的起。还请老先生退到一旁,接下来的事交给顾某来做便可。”
顾志成朝田文光俯身行礼,颇为恭敬地说道,算给足了田文光面子。
他知道田文光心里的算盘,而他也恰用得着田文光,故而两人一拍即合。
顾察在牧羊城的名声如何,顾志成清楚不过,他想让儿子死后名声体面一点,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大儒撑撑场面,而田文光在牧羊城的先生大儒中也算小有名声,恰是不错的人选。
“逝者已逝,顾大人节哀顺变。”
田文光心中暗喜,朝顾志成鞠了鞠身,而后道:“顾公子死得冤屈,必须将凶徒绳之以法,以正法典,彰显正义,平息众怒。”
“田老所言极是。”
顾志成目光一寒,杀气毕露,朝一众捕快挥手下令道:“给本大人把这四个草菅人命的狂徒拿下,胆敢反抗者,格杀勿论!”
“刑四海,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快动手!”
顾志成向刑四海厉声大喝,语气里带着强烈的责备之意,乃至是怨恨之意。
他怪刑四海没有保护好顾察。
刑四海心里憋屈,但是却无处发泄。
同时心里苦闷,心知必须戴罪立功,否则顾志成不会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