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天禧茶楼不是你们能进的地方。
茶楼内乃是先生大儒们品茶论道,悟人生至理的地方,神圣庄重、肃穆高雅、清静怡然,在茶楼里谈钱,粗鄙庸俗,满身铜臭,有辱斯文。
你们进去喝茶,若一不小心大声喧哗,或是说错了哪句话,惹得先生大儒们不高兴,可有你们好果子吃的。
我俩不过是个看门的门童,还请四位爷不要为难我等。
另外——”
小童目光落在牛大娃脸上,表情略显尴尬道:“茶楼里没有一百两银子一壶的茶,最差的也要五百两一壶。”
“靠!”
牛大娃闻言眼珠子一下瞪圆了,叫道:“什么茶这么值钱?”
张小卒三人也被吓了一跳。
“不是茶值钱。”
茶楼里走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,回答了牛大娃的问题。
男子面如冠玉,眼角带笑,松形鹤骨,器宇不凡。
一身浅蓝白玉色的儒衫,把他修长的身躯承托的挺拔神俊,线条柔和的五官配以眼角淡淡的笑意,给人以温文儒雅、和善可亲的翩翩公子形象。
男子左手拿一把折扇在前,右手背于身后,面带微笑地跨出酒楼朱红门槛。
两小童退到一旁,恭恭敬敬地向男子躬身行礼,嘴上乖巧敬畏地唤一声:“驸马爷。”
此人乃是天禧公主的夫君,贺步采,贺驸马。
“免礼
。”贺步采声音温和地应了声,然后目光快速而又不失礼貌地在张小卒四人身上扫过,最后停在牛大娃身上,接着回答刚才的问题:“值钱的是喝茶人的身份和咱们头顶上的这块招牌。”
张小卒四人听见小童对贺步采的称呼,抑不住露出意外且惊讶的表情,没想到茶楼里竟会走出来一位驸马爷,打量着眼前这位皇帝的女婿,心中很是新奇,同时连忙拱手见礼,道:“见过驸马爷。”
贺步采点头致意,自我介绍道:“在下贺步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