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刀刃流淌。
大多人都和汝俊晤一样的想法,张小卒只是在唬人,他不敢真正砍下去,可是盯着刀刃上流淌着的血珠,他们又不得不抽一口冷气,感觉汝俊晤的话再晚出口一点,汝恒的脑袋就搬家了。
汝恒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,浑身颤抖,喘着粗气。
当啷!
张小卒丢了刀,迈步走到柳红旁边,笑道:“不错,很勇敢。”
“奴婢叩谢公子庇
护!”柳红屈膝跪伏在张小卒面前,眼含热泪感激道。
张小卒把她扶起,目光环视四周,道:“我们这些低贱出身的人,别的没有,只有贱命一条,谁想践踏我们的贱命,我们就豁出贱命和谁拼命,哪怕只能从他身上咬一块肉下来,也是痛快的。”
众人闻言不禁悚然。
疯子不可怕,可怕的是疯子会咬人。
显然,张小卒就是一个会咬人的疯子。
“哼!”
“此事没完。”汝俊晤神色阴沉地冷哼道,以最后的倔强来维持最后一点尊严。
“放马过来便是,但别怪我没提醒你,再有下次,可别想像这么轻松收场。”张小卒指了指断腿的汝恒和狼狈不堪的护卫说道。
“你还要杀人不成?”汝俊晤瞪眼喝道。
“呵——”张小卒哑然失笑,叹了口气,朝汝俊晤摇了摇头,没再多说,带着柳红转身走向院门。
气势汹汹的来,灰头土脸的走。
汝俊晤自觉丢尽了颜面,几近没法抬头见人。
另外三家脸色也不好看,他们是来给汝家撑场面的,不曾想竟被一个毛头小子骇在原地,不敢造次,实在丢人。
听见动静跑来围观的人群,全都带着失望之色散去,觉得相比上次傅玉成闹出的动静,这次虽然来得人多,看阵势不小,但雷声大雨点小,像一场闹剧,实在让人失望。
看上去确实像一场闹剧。
但闹剧和悲剧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