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尊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妾身绝对保守秘密,可不可以不杀妾身?”柳谷雪见辰天久久不语,唯恐大难临头,战战兢兢的求饶道。
“那个啥,本尊的凶名如此炽热。”
辰天疑惑不已,自从在杜家沟领悟以民入道的玄机,我似乎从未滥杀无辜吧?
倒是北域殷氏在舆论场上,大肆抹黑自己,但也只在极好女色与勾结妖族之上,猛泼污水。
嗜杀残暴之名,根本无从谈起呐,为何柳谷雪三番五次表现出极大的恐惧?
她以前必定经过什么惨绝人寰的大事。
但辰天也不好揭开伤疤多问,瞧她觳觫发抖的样子,难免生出恻隐之心。
于是他宽慰道:“刚才颜寒与三名探子,安然无恙,你又是未来城隍庙真正的草木花仙子,何谈杀戮呢?”
“你放心好了,此事只要不声张,你必然无虞。”
说到这里,辰天见柳谷雪脸色有所缓和,拍了拍她的手背,转身走向浣花溪的河口。
小小竹排画中游。
伴随两岸树木缓缓后退,浣花溪与北草溪交汇于昌河,桑基鱼塘应接不暇。
除了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散学儿童,不少蚕妇穿梭于草甸,一派祥和。
辰天来这里,当然不只为带柳谷雪感受田园风光,此处设有不少伐木场,正在为千机阁输送齐天巨树,以便造船。
程宜亮这段时间真的是睡觉都梦见榔头与锯子。
不仅要督造圭艮兵俑,他还要改良灵器大船,准备完成辰天提出来的设想,吊运望苍兵人,从面达到快速部署的目标。
辰天召来司工监的执事。
命他挑出一根楸树。
这不仅是要赤株与蓝兰雕刻神牌,辰天还想为百余名草木花仙子,全部安排一套。
柳谷雪身为领袖,今天终于有外出的机会,已经眉开眼笑,时不时的四下张望。
如果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