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陆夫人便和他绑定一天。
霍决看着温蕙把那张纸在手心里揉成团,握成拳。
他道:“以后璠璠在京城,方便很多。”
霍决已经向温蕙许诺没她允许决不动陆璠。温蕙道:“那我……是不是可以看看她?”
她补充道:“悄悄地。”
霍决道:“一定有机会的。”
其实谁知道有什么机会。便是霍决,也没法去控制一个官员家的幼女出门的事。
只这么说,就是希望。
人有希望的时候,眼睛里就会有光。
温蕙的眼睛里,果然就有了光。
陆睿到了京城。
“看,这就是京城。”他将璠璠抱起来,“这里有皇帝、宫城,有内阁、六部,爹爹在这里做官,可以朝觐圣颜。”
璠璠望着雄浑巍峨的城墙,小嘴张开,惊得呆了。
“走。”陆睿抱着她,“我们回家。”
这一趟他回去带的人不多,都是随身的人,回来却带了不少人。
除了璠璠身边的人,书房的霁雨和几个得用的丫头,刘富家的和绿茵都来了。刘富和刘稻当时还担心她肚子太大临近分娩,想让她先在开封生完,等以后再接到京城去。
谁知婆媳俩一口咬死一定要跟着走。父子俩也没办法。
陆睿回到京城宅子里,安顿好了璠璠,傍晚去了陆侍郎家。
陆侍郎捋须打量陆睿,“家里的事情都妥了吗?”
“妥了。”
“可见到她?”
“没有。”陆睿道,“去得太晚,灵柩已经送回余杭。只祭了祭。”
陆侍郎又问陆正夫妻。
陆睿道:“父亲很好,母亲因伤心过度,不思饮食,如今在调养。我女儿如今五岁,正是顽皮的时候,不敢再劳累母亲,我将她带到京城来了。“
陆侍郎微感意外,想了想,道:“送到我这里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