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伤。”
大夫说:“不挪最好,养几天就能动了。”
霍决唤了小监,让小监叫了两个丫头来,让大夫教她们怎么换药,道:“照顾好她。”转身离开了寝室。
小安跟上去。
换了间房,霍决上了榻,靠着引枕,闭目养神。
小安道:“怎么这样呢?”
霍决没理他。
小安道:“悠着点啊,女人跟我们不一样。”
霍决依然闭着眼睛,却轻声道:“是。”很不一样。
他如今,终于知道女人是什么样子了。
脆弱。
经不得折腾。
很容易死。
有很多眼泪。
小安觑他脸色,问:“你让她伺候你了吗?”
霍决依然不理他,坐起来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小安隐隐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,小心地问:“哥,你以前碰过女人吗?净身之前。”
霍决抬眼反讥:“你碰过?”
小安明白了。
他努了努嘴,想了想,道:“要不然,我伺候你一回吧。”
霍决道:“滚。”
“爱要不要。”小安悻悻,“我可是行家里手。”
霍决道:“你作了我兄弟,就不能再做这种事。”
这一听就是外行话。小安乐了。
“你不懂。”他终于有个事可以睥睨霍决了,“真这事,舒服着呢。”
霍决道:“舒服你当初不想办法留在书房。”
“那时候又不比现在,留在书房有什么前程?当个玩意,主人不喜欢了,就该扔了。我只是想跟你一样奔个前程。”小安道,“但并不是这事本身不好,恰相反,你得尝过才知道个中滋味。”
霍缺只哼了一声,喝茶。
小安没办法,因这种事,若没亲尝过,便领略不到美妙。他磨磨牙:“等莺莺养好了,我好好调教她,定让